第29章 西野七瀨和白石麻衣

  掛斷瞭電話,白石麻衣重新躺在瞭沙發上,把鞋子脫掉,露出一雙穿著肉色薄絲襪但卻依然能被看出來的,潔白無暇的頂級美足,開始小憩。

  大概睡瞭半個小時,房門被再次打開瞭,西野七瀬身著一身居傢休閑的裝束,穿著價值不菲的平底小皮鞋,戴著圓圓的眼鏡。

  (平光鏡,其實她不近視,隻因卞慕說她帶著眼鏡蠻可愛的,很有文藝范兒,然後她就經常這麼裝扮,笑)

  走瞭進來。手裡依然是揣著日常用的那塊平板電腦,平板電腦上貼著豆一樣桑,小兔子兔兔,花蛇蘭蘭以及蜥蜴阿斑的卡通形象。

  白石麻衣睡得有點兒沉,沒有察覺西野七瀬的到來。西野七瀬悄無聲息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頭,瞧著好姐妹縱然沉睡,依舊安閑端莊,風華無匹的睡顏,心中感嘆一句,果然是麻衣様啊。

  作為一個表面人畜無害,軟萌可愛,內裡卻從不缺乏爭強好勝心思的女人,西野七瀬有自己的一種個人特色的執著與堅韌。

  對於內心執著的事情,她總是暗暗追求做到最好,就像當年在乃木坂46裡那樣,從開始的默默無聞,到之後的握手會成績拔群,再到後來不是核心就是在核心旁邊的恐怖並且無可撼動的超燃地位。

  她也有種令人吃驚的決斷力,生下卞慕的第一個孩子卞娜娜後,她開始思考自己的未來方向,是繼續走自己碩果累累的演藝道路,還是另辟蹊徑,亦或者在傢裡混吃等死,反正卞慕已經說瞭,會養自己一輩子,但關鍵是,她可是西野七瀬啊!她可是那個從來不服輸的女孩啊!

  (額,從來前面加倆字,“幾乎”)

  當聽到卞慕說她畫畫很好看時,她毅然決然的選擇瞭一條讓人驚掉下巴的路,這條路在當時看起來是那麼的艱難。

  是的,她幾乎徹底放棄瞭在演藝圈的一切,她決定瞭,做個漫畫傢,從豆一樣桑開始她的漫畫之路,然後,她做到瞭。

  從東瀛唯一偶像出身的女漫畫傢,到東瀛大物女漫畫傢,再到大明帝國著名女漫畫傢,她走瞭5年,僅僅是因為那個男人說她畫畫很好看,那個她深愛到想要獨自霸占獨自擁有的男人。

  曾經的她,有一段時間裡,心底懷著從另外三個女人裡,不,更確切的說從另一個女人手裡把卞慕給奪過來獨自占有的心思。

  因為那時的她,著實有點接受不瞭和別的女人去共享什麼。在她的思維裡,一生一世一雙人,就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就像娜娜敏說的樣,她傢趙若蘭怎麼怎麼樣。

  可是趙若蘭她見過,那是一個很沉默的男人,像什麼,像冬天的堅冰,眼裡隻有娜娜敏一人.

  但是卞慕就不一樣瞭,他像一個夏天的艷陽,熾熱灼燒,卻讓人忍不住去親近。

  他對麻衣様的溫柔她很羨慕,但對自己,他也是同樣的溫柔。

  心底仿佛有種難以控制的東西在滋生,在蔓延,冥冥中助長瞭她的某種執著與好勝心。

  “麻衣様可以,我也,同樣可以。”她這樣對自己說。

  卞慕化身極品渣男的那兩年,對於西野七瀬來說著實是場煎熬。她清楚地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背景,更知道這個男人未來的發展前景,

  人與人之間,格局是不同的,有的人格局很大,有的人格局很小,卞慕,是前者。

  與阿蘇卡因年紀太小思維不健全完全處於被動的單方向接受不同,西野七瀬完全是在主動出擊,用各種方式展現著自己的美好。

  任何交流都是雙向的,在這個過程中,西野七瀬也漸漸沉淪在卞慕的似水柔情裡,

  無論從精神層面上還是細胞層面上,都無可救藥的愛上瞭這個貨真價實的大豬蹄子。

  她總是暗暗地對自己說,加油啊,娜娜賽,快瞭,就快瞭,這是一個你一生中所能遇到的最好的男人。

  她不斷地增加著自己在那個大豬蹄子心中的分量,一路上超越瞭懵懵懂懂的齋藤飛鳥,超越瞭與卞慕淵源最深幾乎可以算作他幼馴染的生田絵梨花,慢慢的逼近那個白的發光的女人,

  那個女人曾獨占卞慕近五年,她好嫉妒。

  那一年是她全面爆發的一年,從再次進入福神,到福神第一排,再到核心。她離那個女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超越並凌駕其上。

  可是,如果感情的事兒也像乃木坂的選拔一樣就好瞭,後來她這樣嘆息著。

  她錯瞭,她大錯特錯,從頭到尾,決定權都不在她手裡,也不在生田絵梨花和齋藤飛鳥手裡,甚至也不在卞慕手裡。

  真正的決定權,在那個皮膚白的像反光板的女人手裡。她以為她把她超越瞭,可實際上隻是重新回到瞭問題的原點。

  攤牌的時刻很快降臨,卞慕說出瞭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哪個都不想放棄,哪個對他都是特別重要的。

  生田絵梨花是他的幼馴染,是美好一切的開始和割舍不下。

  白石麻衣是他的最愛,相伴近五年的女人,早已深深融入無法剝離的存在。

  齋藤飛鳥則是他的執著與眷戀,同樣的,阿蘇卡對卞慕則充滿瞭依賴與不舍,她早已經傻乎乎的把自己的一切都給瞭這個什麼都想要的男人,仿佛沒有他,她就什麼也做不瞭。

  那她西野七瀬呢?這置她於何地?她到底算什麼?敗犬?她的那些努力都白費瞭嗎?哈哈!

  她與他的糾纏不清,她與他肆無忌憚的瘋狂,她與他當年那本不該發生的緣分。

  當時的她,好想立刻回傢把珍藏在盒子裡的藍白相間的鴿子飾物給扔掉。

  但是,心裡卻那麼的不舍,那是他送給她的,他總是那麼輕而易舉的,對她釋放著自己的溫暖。

  壞男人,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那種溫暖殺傷力有多大嗎?

  那夜的花火,見證著她與他的緣分,仿佛是一個預言,開花,結果,即將成熟落地。

  她猶記得當時攤牌的場面,異常的冰冷,異常的低沉,異常的灰暗。

  如果說之前是四個人都發現瞭對方的存在,裝作無意和未發現的淡然,那麼現在就是圖窮匕見,鮮血淋漓的碰撞。

  齋藤飛鳥的茫然無措,潸然淚下,撲在桌子上痛哭。

  生田絵梨花的雙眼呆滯,面色空洞,木偶般的坐著。

  她呢,則是顯而易見的怒容,和難以抑制的垂淚。

  隻有那個雪白皮膚的女人,是面無表情。

  麻衣様,這就是你的真正面目嗎?

  她好想問這個女人,我哪一點不如你?

  但是她忍住瞭,她不斷地告訴自己,穩住穩住,這不是最終的結局,她還有希望。

  白石麻衣面無表情地離開瞭,卞慕起身去追趕,生田絵梨花則呆呆地走瞭,齋藤飛鳥好像哭夠瞭,她似乎很想開口叫自己,但是最終,她什麼也沒說,亦沉默的走瞭。

  隻剩下,她,西野七瀬。

  沒人知道,那天之後的時間裡,卞慕和白石麻衣發生瞭什麼,兩者都三緘其口。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第二天,白石麻衣親自找瞭她,“娜娜賽,我們和好吧。”

  沒有想象中的針鋒相對,慘烈對峙,隻有從未奢求過的溫暖擁抱。

  “哎?”她情不自禁的低聲驚訝,卻也沒有拒絕。

  她第一次覺得,被自己視為對手的白石麻衣,被她擁入懷中是如此的溫暖,對方的味道是如此的好聞與馨香,仿佛魔力一般,讓人心神安寧。甚至她能猜到,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阿蘇卡和絵梨花身上。

  那天的攤牌就仿佛從未發生過一樣,隻知道隔天,卞慕死皮賴臉地成功讓白石麻衣從租住的公寓搬到他傢裡,卞慕很早買瞭個四連層,在千代田。

  然後絵梨花也搬瞭過去,再然後是自己,最後是齋藤飛鳥。聽說為瞭讓阿蘇卡搬過來,卞慕在阿蘇卡的父母身上費瞭不少心思,那時的阿蘇卡還不能獨立生活,卻早已被卞慕的一眼萬年粉碎瞭所有的執拗,乖乖聽從。

  四個女孩子仿佛忘記瞭那一天,時光依舊按部就班的流逝著。

  她們很早就知道,卞慕出身大勛貴,是有特權的,她們在意的隻是那個正室之位。

  顯然,現在也不用爭瞭,因為最終勝利者已經出現瞭,白石麻衣!

  兩年多的感情基礎,終究比不過那五年獨自的占有,不對,不是兩年多,這個基礎上還要除以四。

  “麻衣様,我還是輸瞭,哪怕我比你更早的認識卞慕。”

  不過想想,絵梨花比自己還要早得多,不也是跟自己一樣嗎?

  這些話,西野七瀬隻會埋藏心底,她不會對任何人說。時間已經過去很久瞭,很多當年的小心思都被埋葬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裡。

  如果說,當年二人是對手的話,那麼現在,兩人就是好姐妹,兩人都因為一個共同的男人而聯系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當然也可能跟自己的女兒娜娜出生有關,那是卞慕的第一個孩子,亦是這個傢第一個孩子,這個孩子,給這個人口組成頗為復雜的傢庭註入瞭歡聲笑語。

  後來,絵梨花在2022年春節當天生下瞭卞慕的第一個兒子,被他興奮的取名為卞鯉。

  鯉者,鯉魚也,在大明文化裡,鯉魚代表著好運。

  卞慕希望,這個孩子會給這個傢帶來好運。

  但是,這對那時的白石麻衣來說卻不是個好消息,最終,她被確診輕度抑鬱,哪怕卞慕做瞭很多努力讓她排解心中的鬱結。

  有那麼一瞬間,在心底,西野七瀬是有一絲隱藏的快意的,不過,這種不好的心思,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

  因為它將會給這個傢帶來滅頂的打擊,白石麻衣的無私付出都將付之東流。

  然而很快,它就被另一種更加復雜的情感所代替,那種情感叫做,愧疚,並繼續演變為,憐惜。

  是的,她憐惜她。

  她的變化,她其實都看在眼裡,原本開朗陽光的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低迷消沉。

  這不是她認識的白石麻衣,她希望,她能振作起來。

  西野七瀬其實很感激白石麻衣,一個手握主動權的女人,最終選擇瞭妥協。

  成全,與被成全,從來都是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這種漫佈著感激,摻雜著愧疚,暗含著快意的心思,著實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情感。

  所以知道為什麼清官難斷傢務事瞭吧,感情這東西,忒復雜,根本沒有人能說清楚。

  西野七瀬的意外懷孕,給白石麻衣敲響瞭警鐘,作為正室夫人,她嫁入卞傢已經2年,卻絲毫沒有動靜,如果從和卞慕在一起算起,已經10年之久。

  卞鯉的出生讓傢裡多歡樂,那白石麻衣的心中就有多悲傷,更別說阿蘇卡肚子裡還有一個。

  她的病情在緩慢的加重,並進而影響到日常生活。

  阿蘇卡肚子裡那個是個女兒,和哥哥卞鯉同年出生,生日是7月的最後一天,出生後被卞慕命名為卞鳶,他希望女兒像老鷹一樣展翅翱翔。

  此時,傢裡已經三個孩子瞭,娜娜賽有小娜娜,絵梨花有小阿鯉,阿蘇卡剛剛有瞭小鳶鳶。

  唯獨她自己,什麼也沒有。

  明明她占有的時間最多,明明她先來的,可她就是懷不上,她是正室啊!

  這對白石麻衣意味著什麼呢?仿佛一柄大錘,沉重的砸在她的心口。

  她陷入瞭一種不斷重復的懷疑之中,變得精神恍惚。已經去醫院檢測過很多次瞭,無論是江戶最好的醫院還是碎葉最好的醫院,都去過瞭,檢驗單結果很明確地顯示,她的身體非常健康,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她急切地需要找到一種解藥,去排解,去消弭一種抑制不住的驚悸與恐懼,她急切地逃避著現實。

  最終,她找到瞭解藥,那就是,卞慕!

  對,卞慕,就是那個解藥。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不分白天,不分黑夜,有時間,就會膩在一起。

  而在這期間,西野七瀬再次懷孕。

  那段時間裡,白石麻衣在心底無數次的怨恨過上天的不公,亦同時為自己悲哀。

  心好痛,痛的讓她無法呼吸。

  她不在乎所謂的臉面瞭,她就是要霸占卞慕。她急切地渴望一個孩子,哪怕是個女孩。她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來消除心中那無法面對的慘淡。

  之後的一年裡,她沒有發新歌,沒有發新劇,仿佛人間蒸發。是的,她,終於懷孕瞭,在婚後的第6個年頭,她終於有瞭自己的孩子。

  抑鬱癥隻持續瞭幾個月便無疾而終,最讓人欣喜的是,是雙胞胎,漫長的等待終於迎來的回報,上天眷顧。

  2023年5月25日,西野七瀬的第二個孩子出生,被卞慕命名為卞穆,以父名為名(諧音),可想而知,這個孩子卞慕有多麼的看重。更別說,這個孩子和他的母親居然奇跡般的是同一天生日。那時的西野七瀬是非常高興的,仿佛多年的鬱結一朝吐盡,揚眉吐氣。

  同年8月1日,一對龍鳳胎誕生,男孩被異常興奮的父親命名為卞白,以母姓為名,女孩被命名為卞依依,以母名為名。這兩個孩子被卞慕寄予厚望,這是真正的嫡子嫡女。

  對於碎葉高門勛貴而言,嫡子的誕生,標志著傢門傳承。

  這事關一個傢族的興亡,主脈繁盛,枝葉就會繁盛。主脈暗弱,枝葉大概率會萎縮,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不過,美好的事情依然還未結束~

  第二年盛夏,卞慕的37歲生日當天,生田絵梨花再次生產,卞絵裡小姑娘出生瞭。這是一個活力非常驚人的小女孩,精力異常旺盛,像極瞭她的母親絵梨花。

  同年的中秋佳節,小星星從媽媽齋藤飛鳥的肚子裡來到這個世界,因為那仿佛蘊藏著整個璀璨銀河的美麗眼睛,這個孩子被命名為卞辰。

  故事似乎到這裡,已經是終結瞭。

  不,這既是上一個故事的結尾,同時也是,一段新的美好故事的開端。

  卞慕有四位夫人,四位夫人之間,是錯綜復雜的情感交織,是剪不斷理還亂的莫名情感。

  西野七瀬與白石麻衣。

  齋藤飛鳥與生田絵梨花。

  白石麻衣與齋藤飛鳥。

  生田絵梨花與西野七瀬。

  齋藤飛鳥與西野七瀬。

  生田絵梨花與白石麻衣。

  所有的一切如繁密交錯的蜘蛛網,最終歸結於蛛網的最低點,卞慕身上。

  他,是維系這個傢的原點,也是終點。

  緣分,因他而起,也因他的執著而圓滿。

  這是卞慕的愛情故事,曲折而又順理成章,離奇而又打動人心。

  他付出瞭他的真心,亦收獲瞭四個女孩子的真心。

  真心,才能換回真心。

  這就是愛情,它是世界上最難以捉摸,最讓人無法理解的美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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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生田絵梨花和齋藤飛鳥結伴從樓上下來,打開5樓的房門進入客廳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不知什麼時候,西野七瀬已經坐到瞭白石麻衣的身邊,她放下瞭手中的平板,身旁是白石麻衣秀麗的腦袋,異常美艷的臉龐和柔順的秀發。

  西野七瀬正呆呆地看著安睡的白石麻衣,一動不動的看著,全然沒有意識到,生田絵梨花和齋藤飛鳥的到來。

  這個場景把剛來的兩人著實嚇瞭一跳,這是發生瞭什麼?兩位姐姐為什麼是這種狀態?麻衣姐姐真的在睡嗎?娜娜賽姐姐腦海裡在想什麼呢?

  兩個年齡不具有說服力隻能屈居妹妹地位的女人一臉懵逼,姐姐們的世界太過復雜,著實看不懂。

  “娜娜賽姐姐?”生田絵梨花試探性的叫瞭一聲。

  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的狀態不妥,西野七瀬忙回過頭來,順便掩飾著,快速的拿起身旁的平板。

  “啊,你們來瞭啊,快坐,麻衣様在睡呢,我還沒叫醒她呢,麻衣様,麻衣様,快醒啦。”西野七瀬神色正常的叫著白石麻衣,全然沒有剛才一動不動的凝視之態,仿佛判若兩人。或許,剛才那個她是假的,現在這個顯得很熱情的西野七瀬才是真的,亦或者,恰恰相反也說不定啊。

  冥冥中,白石麻衣被人叫起,帶著之前沉睡狀態的睡眼惺忪,“啊,你們下來瞭啊,坐下唄。”

  稍稍調整瞭下狀態,那個時刻保持端莊絕美的白石麻衣又回來瞭。

  “你們一起來的嗎?”白石麻衣似乎察覺到氛圍有點奇怪。

  “我比絵梨花和阿蘇卡早下來一會兒。”西野七瀬神色正常。

  “嗯,娜娜賽姐姐比我們倆早一會兒。”生田絵梨花和齋藤飛鳥異口同聲。

  “娜娜賽,剛才一直坐在我旁邊嗎?”白石麻衣終於意識到瞭一點,那就是西野七瀬坐的位置問題,就坐在自己旁邊。

  “對啊,我看麻衣様的睡顏異常好看,才坐過來靜靜的欣賞的。”西野七瀬並沒有否認剛才的奇怪之舉。

  “真的?”白石麻衣有點不信。

  “真的,比真心還真哦。”西野七瀬戲精上身,開始搞怪,再次放下平板,雙手在心口比瞭個心形的手勢。

  “好啦,相信你啦。”白石麻衣沒有過多糾纏,面對這樣的娜醬,她有什麼辦法呢?

  白石麻衣站起身,向冰箱走去,期間回頭問瞭下,“你們喝什麼?烏龍茶?橙汁?還是草莓酸奶?還是其他的?”

  “橙汁吧。”西野七瀬說道。

  “我喝烏龍茶。”生田絵梨花接口。

  齋藤飛鳥已經站起身,跑到冰箱前,白石麻衣看到阿蘇卡還沒做決定,便取瞭兩罐烏龍茶一盒橙汁。

  “你選選看,喜歡喝什麼?”白石麻衣說完便回到沙發瞭,把飲料分別給瞭西野七瀬和生田絵梨花。

  結果,齋藤飛鳥挑瞭半天,挑中的居然是梅子酒,還好還好,是度數很低的微醺類梅子酒。

  帶著罐梅子酒,齋藤飛鳥坐回瞭沙發,迎來的是三位姐姐的曖昧眼神。

  仿佛在說,哇,原來是你是這樣的阿蘇卡。

  噗,好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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