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劍豪亞索:“快樂風男”的一生並不快樂

他是一位日常穿梭於峽谷的浪子,被英雄聯盟的玩傢們稱為“快樂風男”。

操縱這位英雄的召喚師們,喜歡在敵方英雄和小兵之間滑行穿梭,用他修煉半生的疾風劍術打出炫酷的操作。

然而可能鮮少有人知道,這位被冠以“快樂之源”的浪子,其實並不快樂。相反,亞索的一生總是伴隨著淒涼和苦難。

亞索的苦難人生,從出生伊始。

亞索的母親是位寡婦,在亞索未出生之時,帶著他的哥哥永恩生活在艾歐裡亞一個偏僻的村子裡。

某天,一位流浪而來的男人打破瞭永恩和他媽媽的平靜。

在這位流浪者離去之後,幾個月後永恩的媽媽給他帶來瞭一個新生的弟弟,亞索。

“雜種”亞索的出生,是一個永遠無法挽回的過錯,這是村裡人對這個小子的唯一評價。

從小就背負罵名,讓亞索的性格變得孤寂而內斂,成瞭一個寡言之人。

唯算得上溫暖的是,亞索的那位讓村裡人爭相誇贊的哥哥永恩,是真心在愛著亞索這個弟弟。

很多次亞索在同齡孩子的辱罵和戲弄中無處容身,都是哥哥永恩站出來趕跑瞭那些壞孩子,數年如一日地維護著這位不受待見的弟弟。

也正是因為永恩的這種維護,讓亞索離不開他。

後來,永恩加入村裡的劍術道場。

嚴格來說,艾歐裡亞並不是一個完整的國傢,而是這一片大陸的總稱。

這片神奇的大陸,零星散佈這上千個神秘的種群,他們有著不同的信仰和文化。

這一點,也是它和德瑪西亞、諾克薩斯最大的區別之處。艾歐裡亞常年處於分裂之中,而後兩者都是空前團結。

不過,在諾克薩斯的入侵之戰中,艾歐裡亞也展現瞭令世人震驚的實力。

這片大陸的神奇種族和道場層出不窮,即使強如諾克薩斯,也沒辦法橫掃這片各自為政的土地。

亞索他們生活的村莊,就有著自己的劍術道場。

不同於村裡受盡白眼和欺負,亞索在風雨中跪瞭好些天之後,終於成瞭道場的一位年輕弟子。

令世人瞋目結舌的是,亞索在修煉上展現瞭驚人的天賦,直接驚動瞭“疾風劍術”的最後一位傳承者,素馬長老。

在一番測試之後,亞索成瞭素馬長老的關門弟子,主修疾風劍術。

亞索的天賦比人們想象中更加的出色,很快他就成瞭一代高手,少有敵手。

不過,年少是經歷的陰影始終壓在他的心頭,隨著實力的迅猛增長,他開始變得自負與狂傲,仿佛要把年少時所有的屈辱都一掃而盡。

亞索的哥哥永恩,很快就發現瞭亞索“走火入魔”的趨勢,他帶著一枚楓樹種子找到亞索,告訴他這裡面蘊含著道場的至高訓誡——謙卑。

但不可一世的亞索並不理會,一邊收瞭哥哥的禮物,一邊卻在計劃著怎麼才能更快揚名,洗刷幼時的恥辱。

很快亞索就迎來瞭這個機會。

盡管多年後的亞索已經知道那是他人生最大的陷阱,但對於當時的亞索而言,那就是機會。

諾克薩斯入侵瞭艾歐裡亞,當時的諾克薩斯統領達克威爾在黑色玫瑰首領樂芙蘭的蠱惑之下徹底暴躁,四處征伐尋找長生不老藥。

諾克薩斯的入侵軍和艾歐裡亞的抵抗軍在普雷西典爆發瞭殘酷的大戰,後來這場大戰由艾歐裡亞方的戰敗而落終。

不過當時的艾歐裡亞人民,大都因為諾克薩斯的入侵而暴怒,各地村莊紛紛抽出精壯的力量支援普雷西典戰場。

亞索的村莊也抽調瞭眾多力量,連他的哥哥永恩,也投入瞭普雷西典的戰場。

學藝有成的亞索也想加入一線進行戰鬥,但是道場的首領卻交給瞭他守護道場的任務,亞索想上前線的願望落空瞭。

道場處在戰鬥的大後方,根本沒有亞索出手的機會。直到某天,他聽到瞭一聲巨響。

亞索敏銳地意識到瞭這是戰場的聲音,而且地點就在不遠處的山谷。

他帶著劍奔赴瞭這處對於諾克薩斯而言是“深入敵後”的戰場,然而趕到之時,亞索隻看到瞭遍地屍體,他晚瞭一步。

失魂落魄回到道場的亞索,看到的是血腥的一幕,失去瞭他的庇護的道場,慘遭屠戮,他敬愛的師傅素馬也死在瞭道場。

更糟糕的是,後續趕到的人們發現,素馬長老正是死在“疾風劍術”之下。人們隻知道在當世,亞索是最後一位持有“疾風劍術”的人。

百口莫辯的亞索被迫逃亡,經歷瞭一段更加痛苦的歲月。

亞索追尋另一把“疾風之劍”多年,期間經歷瞭無數追殺,那些昔日和亞索在同一個修煉成長的人,一個一個死在瞭亞索的劍下。

為瞭追尋真正的兇手,他付出瞭一切,舉世皆敵。

他殺死過艾歐裡亞以力量聞名的劍客,也殺死瞭速度、優雅、靈巧的劍客。

直到有一天,他親手格殺瞭長兄永恩。

他的哥哥從普雷西典調回,在責任的驅使之下不得不追殺自己護佑瞭數十年的弟弟亞索。

永恩知道素馬長老是被“疾風劍術”殺死,也知道亞索的狂妄和自大,他無法相信亞索“兇手另有其人”的說辭,最終在一場決鬥中,死在瞭自己的弟弟手上。

當亞索抱著哥哥永恩的屍體消失以後,他再也沒有出現在艾歐裡亞的俗世,仿佛消失瞭一般。

然而,他追尋兇手之旅並沒有結束,他隻是在哥哥的死亡之中領悟到瞭那枚楓樹種子裡的至高訓誡。

喪兄之後的亞索,成瞭一個真正的謙卑之人,低調的行走在艾歐裡亞的大地上,搜尋“另一把疾風之劍”的蹤跡。

這一找,又是許多年。

期間,他邂逅瞭來自沙漠的小女孩燕雀,並指導這位剛剛從諾克薩斯逃出生天的掌控她的魔法之力。

後來,巖雀從酒館的商人那裡得知瞭沙漠皇帝的蘇醒,為瞭援救即將被沙皇征服的傢鄉,她走向瞭尋找回傢之路的旅程。

盡管因為沒有完全讓燕雀真正掌控自己的魔法力量,但亞索還是不得不放任燕雀的離去,最後他將那枚楓樹種子送給瞭自己這位相處不久的愛徒。

亞索,早已領悟瞭其中完全的至高訓誡。他要回到曾經逃離的故土,而在那裡,一切終於得以終結。

亞索見到銳雯是在一位老人的田裡,當時銳雯正扶著犁鏵耕地,在這片她曾經大肆殺戮的土地上。

亞索見到她的時候,村裡的執法者們也找上瞭銳雯。

盡管她已然失去瞭一部分記憶,但這位手染無數艾歐裡亞戰士熱血的諾克薩斯人,還是讓人認瞭出來。

隨著對銳雯審問,一段經久蒙塵的歷史從黑暗中出現。

坐在陰影裡的亞索,親眼看見瞭銳雯揮動那柄斷掉的符文之劍。疾風的氣息在其間震蕩不休,也蕩出瞭當年的真相。

銳雯其實也是命苦之人,當年她受命運送一批神秘物品深入艾歐裡亞,後來果然收到瞭大群艾歐裡亞軍隊的阻擾。

她大聲呼喊同胞抵抗住,靜待援軍的救援,但是很快,她就知道瞭這一次行動的真相。

從諾克薩斯人手裡射出瞭帶火的箭矢,落在瞭銳雯這隻小隊拼命守護的馬車上。

在轟鳴的爆炸聲裡,銳雯見證瞭諾克薩斯高層的冷血,也認清瞭自己“自殺小隊”的身份。

那個曾經親手賜予他符文之劍的統領達克威爾,把她賣在瞭艾歐尼亞的深處。

但是銳雯沒死,清醒後的她,打碎瞭符文之劍,奔至最近的一個艾歐尼亞道場,請求那位素馬長老救助自己,並徹底毀滅符文之劍。

然而,他們都低估瞭符文之劍的秘密,一片“疾風劍氣”掃過,道場被屠戮一空,素馬死在瞭一枚符文之劍的碎片之下。

多年後,在審判銳雯的法庭,那片曾經遺留在素馬長老脖子上的碎片,再次被拼湊在失去記憶的銳雯帶到村裡的斷劍。

當銳雯拿起它時,疾風劍氣噴湧而出,伴隨著銳雯的坦白:

亞索親口聽到瞭這句坦白,他找到瞭被關押的銳雯,兩人展開瞭一次劍氣縱橫的決鬥,無負無勝。

趕到現場的執法者和村民,見到瞭亞索和銳雯。

亞索面對大傢,袒露瞭多年的心扉,承認瞭多年前的錯誤,不是因為殺瞭素馬長老,而是為不曾堅守崗位而道歉。

在此之後,亞索這個歷經風霜的男人,依舊浪跡在艾歐裡亞的每一片領土,無欲無求,無悲無喜。

銳雯亦接受瞭法庭的審判,被禁錮在村裡,以繁重的勞動救贖當年的罪過。

一切,仿佛回到瞭幼年那片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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