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曰從革,從革作辛”,體察古人對五行生活化的理解

“金曰從革,從革作辛”,這句的“金”指的是用青銅,金屬做的馬嚼子,也叫馬口銜、馬銜環。馬嚼子的形狀分兩半也很像肺,人肺分左右兩片,人騎馬向前跑的時候馬嚼子一端金屬(口銜)是一直向下的,隻有需要讓馬停下來的時候、騎馬的人才通過皮革繩,向上提起馬嚼子,馬嚼子刺激馬的口腔,馬受控制而停止跑動。這樣看來馬嚼子作用功能取類比象,很符合《黃帝內經》對於金與肺特性的規定,故認為肅殺(馬嚼子是控制馬的刑具)、沉降、收斂等肺的特性,應該與“金曰從革”有較強的類比關系功能特點。一是肺氣類比秋天有肅殺之氣,馬嚼子是馬的刑具對馬來說是具有肅殺功能的。

是肺氣的五行方向通常是向下的、是降的,馬嚼子的口銜在馬正常跑動中,方向一般也是向下的,這時屬於“從”的狀態,縱的狀態,馬嚼子的口銜是自然下垂放縱的狀態,所以謂縱馬可以飛奔。

肺病狀態,則肺氣就會鬱而不降,或逆而向上。正如讓馬停下來,提起韁繩,馬嚼子的口銜就會逆著向下的重力而向上被皮革制作的韁繩提起,是從縱的狀態變成革的狀態。

馬嚼子分兩半,類似於人肺的左右結構,是用青銅鑄造在“金”–馬嚼子正和木一一相對應符合古人用詞對仗寫作特點金與木其特點、方向也正好對應。

古人用生活中最常、用最常見的東西很形像的說明瞭肝氣與肺氣的運動方向,功能特點,這樣看來肝氣的方向是向上、向下,但正常方向是向上的,肺的運動正好與肝的運動方向相反,是向下、向上,正常方向是向下的。

古人的比喻多麼形象、貼切、生活化。可是古人和我們現代人生活出行的方式差別太大瞭。這些對古人來說日常的生活場景,早已經遠離我們現代人瞭,所以說古人認為通俗易懂的解釋,我們現代人理解起來是這麼困難。

說文解字:辛,秋時萬物成而孰;金剛,味辛,辛痛即泣出。《釋名》曰:辛,新也。物初新者、皆收成也。金剛,味辛。註:謂成孰之味也。

秋天植物的新結子粒之實逐漸成熟,能量蓄積,質地逐漸變硬,是含有能量的有機物,其味是辛的,所以輔行訣臟腑用藥法要裡,辛是肺金的化味,脾土所形(坤地提供物質),肺金乃成(乾天提供性能)。

說“潤下作咸”是從味道來說的。潤下的味道能夠變成咸的味道。潤下在五行中屬水,水為咸。“潤下”也就是說,水是咸味的,百川所歸的海水是咸的,位是下的。所謂“潤下”,是指水具滋潤寒涼、性質柔順、趨下流動的特性。進而引申為水有寒涼、滋潤、向下、閉藏、輪回終結等特性。凡具有此類特性的事物和現象,均可屬於水。

《說文解字·水部》曰:“水,準也。北方之行,象眾水並流,中有微陽之氣也” 。《白虎通義·五行》曰:“水之為言,準也。養物平均,有準則也。”北方寒涼,養物均衡,陰液滋潤之象,均為水之特征。水不能自行往上行,上行要靠個體太極的內生動力約束。

論其五行的“體”(本體、形質)與“性”(屬性、功能),則“水”以寒虛為體,潤下為性(“體”“性”之辨詳見隋·蕭吉《五行大義·辨體性》,以下同)。

“火曰炎上”,“炎上”往上冒。這裡有兩個意思,一個是炎,一個是上,炎就是火熱,上就是向上動的趨勢。“炎上”就是熱情、熱烈、外向,高昂、喜歡往上走,不能自行往下行,下行要靠個體太極的內生動力約束。

五行是有方位的,在方位上火是最上面,水是最下面。而在五個方位裡,用東、南、西、北來說,上面是南方,下面是北方。黃帝內經上說人的臟器有心臟,因為心具有炎上的功能,是火熱的,它像一個泵一樣,可以把血打到全身,有著很強的力量。所以它居最高地位,是皇帝、是君主,統領一切,正所謂心主神明。

“炎上作苦”,“炎上”就是火,火是苦味。其實苦的味道還有一種功能就是可以去火。比如說這個人上火瞭,最好吃一點帶苦的東西。食物裡面吃苦瓜,去火效果非常好,功能非常強。火跟苦是相對應的。

土,當然在中間。“土爰稼穡”,前面都說“曰”,這裡就說“爰”,爰就是曰,是故意用另外一種說法,越故意說就說明這個東西越重要,所以土最為重要,土居中位,調節四行。土的功能是稼穡,稼就是種莊稼,穡就是收莊稼。也就是說土可以種莊稼,重要的是莊稼的收成怎麼樣。它居於中位,可以潤澤四方,起瞭調和的作用。

這就是中醫所講的脾,脾就是土,脾土就起瞭潤滑的作用。潤就是運動、運輸,可以把東西輸送給別人,同時又可以回收過來,它有雙向作用,一個是送,一個是收。隻要是居中,有調控作用的,有雙向性格的,就可能屬於土,是中性。土不占四方,但統領四方;土不占四時,但統領四時。所以中央是最重要的。土者,四維之中氣也。

金木水火無土不能夠成。金的生數四+土的生數五=金的成數九。木的生數三+土的生數五=木的成數八。水的生數一+土的生數五=水的成數六。火的生數二+土的生數五=火的成數七。

火土一傢,水土合德,金木互交,水火既濟。脾以陰土而含陽氣,故脾陽左升則化肝木;胃以陽土而胎陰氣,故胃陰右降則化肺金。

五行之理,有生有克。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其相生相克,皆以氣而不以質也,成質則不能生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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