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跡|人高馬大的荷蘭

日本漫畫傢高木直子在《150cm life》裡,畫出瞭荷蘭的大。高大的人用巨大的物件,如果有“大人國”,那麼荷蘭最像。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荷蘭人,真的像高木直子所畫的,高大威猛,玉樹臨風,無論男女老少身高都是大號,190cm是男子的普遍身高,我目測瞭一下,他們騎的自行車大概都是28以上的,在手長腿長的荷蘭人中間,我變得微觀而渺小。

眾所周知德國叫“堡”的城市很多,荷蘭則是叫“丹”的地方很多,阿姆斯特丹、鹿特丹,“丹”在荷蘭語中是水壩的意思。荷蘭是一個低於海平面的國傢,荷蘭人通過圍海造壩創建國土,所以“某壩”多瞭就成為“丹”。阿姆斯特丹到處都是河道,船是主要運輸工具,相對的路比較窄,聽說路邊車位基本上4—5歐元/小時,而且基本不可能找到空車位。當然,荷蘭停車貴是有意而為之,一方面是為瞭環保,另一方面是為瞭解決市內擁堵。

阿姆斯特丹古老而有味道。河流兩旁的樓房被藍、綠、紅精心地打扮著,可愛得象童話劇一般。這些玩具樣的樓房門都很狹小,僅能容得一個人通過,據說那是因為這裡古時有一條奇怪的法律,門越大交納的稅就越多,無奈,人們隻好將門盡量做小,相反地把窗戶做得很大,傢具,電器等大件物品都是通過窗戶吊運進去,我看到每個樓房的頂層上都釘著N個大鐵鉤子,是用來調運物品的。

阿姆斯特丹的河流繞城而行,河兩岸高樓林立,繁華的商業街流光溢彩,白,紅,黑,黃各種明艷的色彩沖擊著我的視野,“×××”的標志橫向或縱向排列,像是某種警示符號,又像是某種宗教圖騰,打聽後得知,這是阿姆斯特丹的“市旗”,“X”分別表示“防火、防水、防瘟疫”,因為水、火和黑死病曾經在中世紀都差點讓阿姆斯特丹這座城市遭遇“滅頂之災”,當地人就在“市旗”上畫三個“X”來阻擋它們,市旗被賦予瞭神聖的祈福意義。

河流上一排排的遊船,比車還多,隨著河流蜿蜒緩行,穿梭於街巷之間,不知名的野鳥遊戲其間,成群的海鷗上下飛舞,一艘艘船屋小巧玲瓏,靜靜泊在岸邊,遠遠看著讓人不由想起江南的水上人傢。

“小孩堤防”風車村在鹿特丹的郊外,因遺留19架古老的風車而著名。在這裡,歷史留下瞭原始的記憶,也留下瞭荷蘭人生活的痕跡。值得記錄的是,沿途路過的民居整潔清新,屋外處處留有園藝小品,或是修飾過的窗臺盆栽;或是充滿創意的塗鴉墻;或是精心雕刻的鑲嵌墻內半展翅的石頭白鴿;好像有無數個散落在民間的藝術傢,在用他們的作品向路過的人們展示著自己的藝術品味,不炫耀,不誇張,靜靜地存在著。泛著民族氣息的玻璃幕墻裡,陳列著大大小小的帶有風車造型的餐具、古船模型、傳統的木鞋,讓我一下子就捕捉到這些很荷蘭。

說個題外話,近期荷蘭阿姆斯特丹機場招募瞭20位特殊的“新員工”——豬,用來減少鳥擊事件。理由是豬能夠吃地裡的甜菜殘渣,這樣鳥來瞭就沒有東西可吃瞭,所以機場就安全瞭。“豬巡邏隊”已經上崗。機場安保員也首次擁有瞭“豬隊友”。

一連兩天連綿不斷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忽大忽小。據說在荷蘭一天基本上可以經歷一年四季,上一秒還是艷陽高照的大晴天,下一秒大雨就劈頭蓋臉地落下,當你剛打著雨傘,步行百米,忽然抬頭,發現在不知不覺中雨竟停瞭,天邊出現瞭一道絢麗的彩虹。

我在兩“丹”短暫地停留後又繼續出發瞭。咱先不討論這裡諸如“安樂死”、“紅燈區”等各種非常理的合法化自由,隻說風景、人文,荷蘭不失為一個優美的地方,有別於水城威尼斯無可奈何的純粹,這裡的水道更像是鬱金香開的點綴,雖然不是城市的主角,但也配合的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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