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lashbak讀到一篇文章,講述80年代倫敦的蝙蝠洞,對於哥特搖滾愛好者,裡面的軼事值得一讀。作為哥特時尚第七篇譯文,大約2600字。
BTW: Flashbak的slogan是“Everyting Old is New Again”(一切舊的都是新的),很有意味。
蝙蝠洞:20世紀80年代的倫敦俱樂部,局外人可以成為自己(To The Batcave: The 1980s London Club Where Outsiders Could Be Themselves)
來源:Flashbak
你去過倫敦的蝙蝠洞俱樂部嗎?蝙蝠洞於 1982 年 7 月在蘇活區( Soho )開業,以包豪斯(Bauhaus)、流星(The Meteors)、性幫兒童(Sex Gang Children)、Virgin Prunes、帕蒂帕拉丁(Patti Palladin)、青春之肉(Meat of Youth)、南方死亡邪教(Southern Death Cult)和Alien Sex Fiend等樂隊為特色。正如一位記者所說,《蝙蝠洞》是關於個人主義的。它“定義瞭哥特式的態度”。
1982年,歌迷們沉浸在psychobilly風格樂隊The Meteors的演出中。
由室內樂隊Specimen的主唱Ollie Wisdom和藝術總監Jon Klein主持,來訪者包括Robert Smith、Siouxsie Sioux、Steve Severin、Foetus、Marc Almond和Nick Cave等知名人士。
Valerie Siebert回憶:
場內,粗糙、詭異的裝飾迎接著賭客。墻上貼滿瞭釘牢的破垃圾桶襯墊,天花板上懸掛著俗氣的黑色蜘蛛網。然後是顧客:自由、快樂、勇於嘗試的常客,他們身上沒有一絲精英主義的氣息。但是別的事情正在發生。在酒吧裡,可以看到Alien Sex Fiend樂隊的Nik Fiend和Nick Cave聊天,而Marc Almond在舞池裡閑逛,觀看Specimen樂隊的現場表演。
Batcave夜總會的會員卡,倫敦Dean Street 69-70號(1982年)
Alien Sex Fiend樂隊的Nik Fiend告訴她:
“1982年7月,我們在Time Out的廣告列表上看到蝙蝠洞俱樂部開業的消息。我很感興趣地讀到一個聽起來有點不同的俱樂部……但那個夏天我們正忙於Alien Sex Fiend的開始——我們錄制演示,做美工,等等。從那些演示中我制作瞭一盤磁帶,得到瞭《Melody Maker》的評論,將我們描述為‘音樂之名中最醜陋的東西……’接下去電話響瞭,是Ollie Wisdom打來的,他說:‘你們聽起來就是我們想在蝙蝠洞演出的樂隊。’”
Fiend太太有更多話說:
“所以Nik和我被邀請去蘇活區The Gargoyle Club的第一次演出現場看看。”她說,“當時正在下雨,外面排著長隊,但我們被直接領進瞭通往俱樂部的小電梯。”
Nik說:“電梯一次隻能容納兩個人,這是一個相當長的旅程,我們不知道在頂部迎接我們的是什麼。”“門開瞭,然後有一個棺材形狀的門框,你必須通過。這是一個真正的棺材,底部被敲掉瞭,所以我們當時就知道有什麼不同的事情發生瞭!”
或者對那些經常光顧蘇活區的Le Macabre俱樂部的年長的倫敦人來說,也許是一些熟悉的東西,那裡的桌子是棺材蓋,自動點唱機隻放與死亡有關的歌曲。
Fiend先生:“但給我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什麼?就是他們放瞭性手槍樂隊(Sex Pistols)的歌。”
Nik :“舞池清空瞭!集體!我們認為這是一個跡象,表明那裡的人已經開始從朋克中走出來,開始尋找不同的東西,一些新的東西。”
1982年在倫敦蘇活區蝙蝠洞的New Romantic(新浪漫)。
“與後來青少年部落之間的戰線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你的長相並不重要:俱樂部實行開放政策,歡迎任何想要表達自己與日常生活不同之處的人……蝙蝠洞人風格的“自己動手”的活力,最終調和瞭融入和脫穎而出之間的緊張關系。”—— Claire Marie Healy。
Michael Fagan在蝙蝠洞唱國歌。費根在女王的臥室裡見到她,並在她的柯基犬的晚餐上撒尿,這讓他成為瞭一個小名人。
這一切都是憂鬱和黑暗的嗎?Olli Wisdom在1983年告訴一位記者:
“氣氛是由人們營造的。這不是‘把你的臉頰吸進去,然後在角落裡擺姿勢’。它非常友好。基本上,這是為瞭好玩。這是為瞭讓你把舌頭牢牢貼在臉頰上,能夠嘲笑日常生活的現實。”
專輯:The Batcave: Young Limbs And Numb Hymns(1983)
如果你想聽到現場的聲音,可以試試1983年的專輯《蝙蝠洞:年輕的四肢和麻木的贊美詩》。內頁告訴我們:
“透過蘇活區一個寒冷夜晚緩慢的黑雨;不要理會一千隻霓虹螢火蟲的誘惑,聽任街角警笛的嘆息——和我一起遊走在天堂與地獄之間。這裡有一個俱樂部迷失在它自己狂熱的地獄裡,在那裡罪惡變成瞭救贖,隻有黑暗天使才能行走。因為這裡有一個蝙蝠洞。這個關於褻瀆,淫亂和血腥的尖叫傳奇在逆境中依然存在。對一些人來說,蝙蝠洞已經成為一個偶像,但對那些知道它是一個偶像破壞者的人來說,它是夜生活荒原的復仇精神——它的陰影籠罩著倫敦的半世界(demi-Monde):它是對虛假偶像的挑戰。它會持續下去。”
1982年,在倫敦米德街蘇活區的蝙蝠洞
這個俱樂部很有影響力,因為任何人都可以來蝙蝠洞玩得很開心——沒有人在門口被拒絕(不像Blitz Club的排他性和自命不凡)。在佈滿蜘蛛網和霧氣的洞穴裡,怪人和怪胎毫無評判地一起跳舞。由於蝙蝠洞對現場的重要性,它最終形成瞭自己的音樂風格,並點燃瞭早期哥特音樂的第一次閃爍。—— Andi Harriman
1982年,粉絲們在蘇活區的蝙蝠洞聽psychobilly風格樂隊The Meteors演出。1982年,在蘇活區蝙蝠洞,psychobilly風格樂隊The Meteors的主唱P. Paul Fenech渾身是雞血。
所以,如果你真的去過蝙蝠洞,你會從現在已經倒閉的倫敦周末電視臺1983年的報道中得到樂趣。你可能會認出自己或其他面孔。如果你沒有去,這就是你錯過的——也是父母所做的:
這個報道的主角是威爾士礦工Glyn Jones和他的兒子,一位蝙蝠洞的常客:
“他第一次回傢,我都認不出他來瞭。我對此感到厭惡。他在倫敦待瞭大約兩個星期,有一天他回到傢,頭發是金色的,臉上化瞭妝,他在門前邁出瞭一步。我掐住他的喉嚨,對他說:‘如果你回到Ynysybwl,把你的化妝品留在倫敦,在那裡你可以化妝,但在這裡,你不能做那種事。’那裡的年輕人,你知道,你們生活在一個和我們不同的世界裡,就這麼簡單。”
“在倫敦漆黑的夜晚,年輕人都去哪裡?”
80年代蝙蝠洞裡的哥特青年